星期五, 10月 29, 2010

星期四, 10月 21, 2010

企業第一個責任

陳啟宗說企業的第一個責任是賺錢。

我會說企業的第一個責任是"從提供社會服務中賺錢"。

我認為企業"提供服務"及"賺錢"的功能不可以分離,決一不可,而且也不可以比那一個優先。陳啟宗的說法是以賺錢優先,這正是奸商背後給自己良心的開脫或不當行為的借口—可以先搵你笨,再施捨一點給你。

只有將"提供服務"及"賺錢"放在對等的地位上,商人才可以有正確、合情、合法、合理的心態作出對企業、對社會有益有建設的行為。

星期三, 10月 20, 2010

引進來也好

中國如何應對美元陷阱提到中國可以走出去收購資源,現在吸引資源公司來香港上市,讓中國可以在香港直接買到也不失為可行的策略。

香港除了在中國滙改上有作為,對中國在世界金融上也可以發揮更強的戰略效能,我經常想到,若中國跟其它國家變做一個利益共同體,那這世界將更和平,而中國的發展空間會更大。

星期二, 10月 19, 2010

玩雙面

日本對着你就說要改善關係,對着其他人就講你壞話,自己侵略中國領土還說中國在領土問題的態度有如前納粹德國>=<

星期四, 10月 14, 2010

美國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施先生指出量化寬鬆政策最終引至一場末日的瘋狂,以方便債務國推牌從頭再來過,而這樣一場貨幣戰爭,又將會令百姓遭殃。

美國是這次危機的始作俑者,他們不是不知政策的後果,只是這後果的最大受害人不是美國,而將會是中國及其他債權國。美國天然資源豐富,就算美元大跌,商品價大升,美國也可開採自己的資源,但手持美元美債的國家,就要面對購買力下降,明顯美國是不會讓你買入他的資源,也不賣你高科技,美國就是要賺盡,口口聲聲人權,但就是略奪別國發展機會,侵犯別國人民人權,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國家。

施生總結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會說「美國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量化寬鬆未見實效
C觀點 - 施永青
(2010年10月14日)

西方國家近日紛紛採取量化寬鬆政策,猛印鈔票以刺激經濟。然而,這些措施除了令到股價與商品價格大升外,卻無法令實體經濟出現真正的起色。失業率依然高企,消費依然不足,產能過剩的問題揮之不去,人們對前途無法燃起希望。

另一方面,同樣的量化寬鬆措施,在中國卻成效顯著。其根本原因是西方之前虛耗過度,早把未來的繁榮透支了。中國政府把增發的鈔票,主要用來築橋起路,開發資源,扶助農村,人民的生活因而得到實質的改善。但西方增發的鈔票,大部分用來還債,而餘下來的也沒法流入實體經濟,只能掀起炒風。

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是過去的一段時間裡,西方無論是民間還是政府,都流行舉債度日。政府為了討好選民,不斷以赤字預算去增加褔利,派免費午餐。而民間則喜歡少做功夫,多歎世界,只好先使未來錢。金融海嘯後,西方不但沒有自我檢討,還埋怨中國借錢給他們,出口貨價又訂得太低,害他們泥足深陷。但現實是借不借、買不買,都是他們自己作主的,怎可以吃了、玩了,還說別人累他,連債也不想還!

金融海嘯後,西方民間已察覺自己欠債難還,故紛紛降低消費水平,除了生活必需品外,甚麼都不願意多買,令產品滯銷,生意難做。在這種情況下,政府增發的鈔票,只能挽救金融機構不致倒閉,卻無法引導資金去開拓新的生意,因為社會早已產能過剩,根本沒有增加生產的空間。

在這種情況下,資金在實體經濟裡很難有新出路,只能拿來收購現有的生意。我們在股市上見到很多大型的收購合併活動,卻不見企業去擴充自己的生意。實體經濟只會在有人做新生意及擴充生意中獲益,單是股權的轉讓,不會令公司增聘人手,增租辦公室,增添生產設備,增加經濟活力,對社會沒有真正的好處。

本來,西方也有不少基建設施其實也已日久老化,需要重建更新,只要政府肯早日拍板,亦可以為資金提供出路。但很多可以起動的項目,都被議會卡住。人們為了究竟應由中央出錢、地方出錢,還是用者自付已爭論不休,加上發展與保育不易平衡,反對黨又橫加阻撓,令基建項目遲遲未能上馬。

在這種情況下,量化寬鬆製造出來的資金都不容易找到出路,於是只好回流金融市場,炒股、炒商品、炒衍生工具。全球掀起另一場更大的資產泡沫。人們意識到末日將近,於是以百倍的瘋狂投入炒賣活動。還未入市的資金,遲早會按捺不住,一起狂炒。或許,西方的債務國正需要一場末日的瘋狂,以方便他們推牌從頭再來過。然而,這樣一場貨幣戰爭,又將會令多少百姓遭殃?真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星期二, 10月 12, 2010

並不十分張五常的張五常文章

雖然文章標題是有關財赤,但文章多處提到一些事政府處理會比由市場處理更有效率,張教授是自由市場的擁護者也明確指出有些問題由政府處理較好,對於一些不問情由、不作思考、不加分析的人,事事都說只可以用市場解決的人,應該再跟張教授學習一下。

當然文章有關財赤的觀點也有啟發性。

宏观分析的失误(之六):财赤有害吗?

一个国家的政府财政赤字属宏观话题,二○○八年国际金融危机出现后成为大话题。一个国家可以承担得起多大的财政赤字老生常问,传统的答案:政府财赤的上限是政府税收可以支持得起负债的利息。是浅见。曾经跟弗里德曼谈及,他提出另一个上限,今天我忘记了。

一般的意识,是财政赤字会把债务推到下一代去。也是浅见。几个月前欧洲南部的几个国家,尤其是希腊,频传近于破产。一时间国际人士纷纷计算几个「危难」之邦的赤字在国民收入中的百分比。风声鹤唳,导致这些国家的债劵暴跌,要再发行新债券利率飙升。

中国呢?国家有庞大的外汇储备,中央上头的财赤不是问题。但据说地方政府的财赤或欠债加起来高到天上去,朋友问我意见。无从回应,因为不知实情。我对政府财赤有另一种看法:政府花钱多少无所谓,问题是社会收益的回报是否足以抵偿花去了的钱而有余,即是要问政府花钱的社会回报率是否高于欠债的利率。政府花钱或投资要从社会成本与社会收益衡量。这些「社会」账目历来不明朗。就是私营的机构,甚至有严谨审查的上市公司,造假帐时有所闻,何况政府,更何况牵涉到社会成本及社会收益。

(六)国家没有资产负债表是困难

刚想好怎样写此文,杨老弟怀康传来一篇贝克尔(Gary Becker)二○一○年九月二十九日发表的关于中国的文章,打断了思路。那就让我以评论贝兄的一个要点作为分析政府财赤的起点吧。贝兄对中国的前景看得不错,但他说的中国与我所知的中国是两回事。最近他造访神州,说跟很多中国的经济学者、商家、干部倾谈过。是谁误导了他?

贝克尔对中国经济体制的主要批评,是国营企业还是林立,效率欠奉,没有私营企业的活力。他指出现代的世界没有一个国家不靠私营起家,中国的经改到今天虽然大有看头,但人均收入只有日本的十分之一,要富有是另一回事。国民收入的算法我曾力斥其非,但同意富有谈何容易。另一方面,私产、私营等是经济要发展的唯一出路的观点,显然是芝加哥学派的传统思维,今天看是有点僵化了。早在一九七○年我就说私产不需要有私人所有权,一九八六年说承包合约可以是私产的替代。大家知道,先进之邦的上市公司一般是公有的,虽然股权属股民或某些机构所有,跟今天中国的上市国企差别不大。在中国,好些企业的股权全属国有,其运作通常是斩件判出去给私营的。西方的上市公司要赚钱,中国的国企同样要赚钱。西方公司的管理人出术瞒骗可能被诉之于法,中国国企的可能被双规。今天我还担心的是中国的某些庞大国企的垄断权还被政府维护着。

我在《中国的经济制度》的神州版写道:「私产与市场对改进人民的生活无疑重要,但我们一定要加进界定经济制度的合约结构与安排来看问题。」事实上,《制度》的整本小书是分析层层承包的串连与佃农分成的安排,不仅是西方学者高举的私产的替代,其运作远比贝兄认为是以私产为主的落后国家的运作来得有效率。

我们不要管是什么名称,科斯和我四十年前就认为私人所有权不重要。我从中国的经验学到的,是论产权有点空中楼阁,重要的是以合约结构界定权利与带动竞争。大有效率的合约结构,因为把权利与责任界定得清楚,可以阐释为有私产的本质,但私产不一定能带动中国那种竞争。北京的朋友不喜欢听到那个「私」字,我们大可不说。另一方面,贝兄高举的私产或私营,在国家整体的合约结构不善的情况下,一穷二白的例子到处都有。我在《制度》的神州版也说得清楚,中国独有的制度,用在一个人口那么多资源那么贫乏的国家无疑是天才之笔,但人口稀少而又资源丰富的,可以大派福利,不一定用得着。中国目前令我忧心的不是中国人自己发明的制度,而是从贝克尔高举的先进之邦引进的劳动法例、货币政策、社会医疗、福利制度等项目。

国企不要钱吗?去问有关的干部吧。他们不懂生意之道吗?我没有他们懂那么多。他们不明白市场吗?我没有见过比中国的地区干部更明白什么事项由市场处理得较好,什么事项政府处理优胜。他们知道政府拥有土地征用权(power of eminent domain)可以减低市场的交易费用,于是利用此权推出项目,凡是遇到他们认为是私营与市场会办得比较有效率的事项,他们判出去。手续上先进之邦要十多年才能办到的,他们只用几月。社会成本或社会效益的界外效应他们有考虑吗?绝对有。但他们也知道如果项目要亏蚀,奖金与升职免问。认为不会亏蚀的他们会「社会」一番。他们会作出错误的投资吗?当然会,私营与市场也会,哪方比较优胜天晓得,但中国的经验是说,让贝兄的思维策划中国的经济改革,中国今天还会是一穷二白。

我对贝克尔及昔日的旧同事没有贬意,只是深信经济学者的天才比不上经济压力逼出来的合约结构制度。是十三亿穷人需要吃饭的压力。我自一九六六年起研究合约,很集中,没有中断过,其后从中国经改的第一天起开始跟进,也没有中断过。然而,抚心自问,我没有本领发明中国制度的合约结构,虽然这里那里有好些地方跟我八十年代建议的有雷同之处。昔日美国的同事主张的私产制度当然比大锅饭好,但更重要是国家整体的合约结构。我会在将要大修的《制度的选择》详述。

现在让我转到政府财赤的话题去。从一家私营公司说起吧。这家私营机构在会计上有一个「资产负债表」。此表的一边是资产,asset value是也。另一边是负债加资产净值,即liability加equity,后者可称capital。这两边永远相等。香港中学课程有教,虽然会计学教到最高之处还是那张资产负债表。

让我们假设这家公司诚实,其资产负债表算得精确。这公司作投资或做生意,有收入,也有负债。衡量这公司的实力与发展,最可靠是看它的资产净值及其变动。公司经营得法,有前途,每次重估这净值会增加。到银行借钱银行职员主要是看这资产净值,考虑打个折扣可以借多少。借钱是负债。可以借多少呢?原则上可以借尽地球上所有可借的钱。只要资产净值上升得精彩,这家公司的收入多少或亏蚀多少也不会倒闭。原则上,这家公司的负债甚或财政赤字可以高到天上去,因为预期的未来收入会反映在资产净值这项目上。

一个国家也是一间公司,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可靠的资产负债表。中国的国营企业一般有。让我举一个足以欣赏的实例:成都的「宽窄巷子」。这个文化消闲的商业项目全由政府拥有,用注册公司从银行借钱投资五亿人民币,兴建后所有商店租出去私营,今天估值十五亿。假设原先借下的五亿没有清还过,这家国企今天的资产负债表大概是资产十五亿,负债五亿,资产净值十亿。从任何角度衡量宽窄巷子是成功的投资,负债大可再增几个亿来作其他投资去。

这个实例教我们很多。第一,国企投资当然可以亏蚀,但私人企业也可以亏蚀。今天的中国,责任上国企不比外间的私企差,而我的感受,是比起外间的上市公司,国企干部的职责界定比外间的来得严谨。第二,国企的干部非常清楚哪些事项他们会做得比市场较有效率,什么应该判出去让市场的私营运作从事。后者他们是不会染指的。第三,整个体制的合约组织重要。界定责任就是界定权利。只要这界定的合约组织运作得宜,是否私产是不重要的。

让我谈第二类项目:基建如公路、高铁等。由政府策划及建造,使用者要交费,扣除利息,政府可以有盈余也可以亏蚀。这里的问题是收费的进帐或多或少外,界外的效应(那所谓社会效益)重要,但不容易算得准。协助工业发展的利益难以估计之外,公路所及,影响地价上升是利,影响地价下降是损。这些都要算进基建投资的考虑。可能因为中国人多,公路等基建项目通常比美国的成功。美国的公共交通设施,单从直接收费衡量,政府投资十次输足十次。

最后一类政府投资最麻烦。摆明有社会效应,但政府不收费,或要补贴,于是以抽税的方法处理。医疗、教育、福利、公安、国防 ——后者包括战争——属这类。公安与国防的社会成本及社会利益我没有考究过,但医疗、教育与福利的政府补贴,我知道的通常没有可取的社会效果。布坎南等学者作过不少研究,结论一律说是灾难。原因是这些项目由政府处理其成本一律远高于市场处理,而社会效益模糊不清,利益团体容易混水摸鱼。

这就带到本文要作的结论。政府的财政赤字是指税收(及其他收入)低于支出。究竟这财赤可以容许多大,答案是原则上可以无限大。关键是从社会整体看,政府支出的回报是否有盈余。这盈余的或大或小,甚或负值,难估计。尤其是,社会的成本与社会收益往往无从直接量度。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有上苍之能,可以按时算出准确的国家资产负债表,社会的收益是否高于社会成本,会反映在该表的资产净值的变动。房地产总值的变动,人民的知识资产的变动,扣除有关的社会成本,会反映在国家的资产负债表的资产净值的变动中。只要这净值有长进,反映着的是国民收入的增长——包括预期的增长——高于有关的社会成本。这样,政府税收不足,有财赤,发行货币填补是不会引起通货膨胀的。

政府花钱不是祸,大事花钱也不是祸。乱花一通——不管社会收益与社会成本那种——才是。乱花一通,这一代的财赤会是下一代的悲哀;花得有道,这一代的财赤会让下一代收成也。

原文連結

星期五, 10月 08, 2010

自己對劉曉波得諾獎的感受

思想可說是矛盾的,個人不讚同他的零八憲章關於聯邦制的部份,他的動機是好但不合"現時"國情,若真的實行會有前蘇聯國土分列的後果,但是否要把他拘押並裁定煽動顛覆國家政權就可以商榷,不過他得諾奬比奧巴馬就更名正言順。

P.S. 奧巴馬變得越來越像小布殊。

中國如何應對美元陷阱

美國要你買債但美國人又同時罵中國借錢給他們做成金融危機,而且美元不斷下跌變相冲公外國人持有的美元美債,不再增持美債是肯定,但中國還要處理手中的美元儲備。

美國不讓中國買所謂的戰略資產,不讓你買高科技,但中國還是要思考可以買甚麼,要把手中的美元變成資產,想到的是第三國包括美國的天然資源,中國並不是地大物博,反而是資源短缺,美國不讓你買礦,你可以買農地,還有是建立資源儲備。

還有就是買股票,當然現在國投也正在做,但我想中國要多放眼第一產業的股票及第三世界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