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5月 30, 2013

當每樣美好的東西都待價而沽 (轉貼)

這文列舉市場(或錢)不是萬能的例證

當每樣美好的東西都待價而沽 /蔡子強

【明報專訊】這個周末,著名無肢人Nick Vujicic將來到香港,與港人分享他對信仰和生命的看法,宣傳海報在很多港鐵站都看得到,這讓我想起約一個月前的一單新聞。

一間本地教會原本擬邀請Nick Vujicic擔任嘉賓,出席佈道會及籌款晚宴。宣傳海報中標明,晚宴中分為「和平」及「喜樂」兩種筵席,分別盛惠1萬元和1.5萬元;如果願意另外奉獻1萬元,更可得享跟Nick Vujicic同桌進餐的機會。

事件引發一場小風波。這間教會被外界批評把Nick Vujicic當作商品,在佈道會中聆聽福音原本是一種「無價的恩典」,如今卻變成「貴價的恩典」。結果,Nick Vujicic在得悉情後,親自決定取消出席該活動。事後,該教會會牧在網頁承認做法不適當,就事件深切反省,並鄭重致歉。

撇開意氣爭拗,以及情緒化指摘,這件事其實可以引發我們思考一個問題,一個在今天社會中變得愈來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 ——是否什麼東西都可以拿來待價而沽?

前幾個星期,本欄在討論葵青貨櫃碼頭工潮那一篇文章〈自願即公義﹖——市場經濟的迷思〉中,提到哈佛大學教授桑德爾(Michael Sandel)所著的一本書,《Justice: What's the Right Thing to Do?》(中譯本《正義》),今次再談談這位被《華盛頓郵報》形容為「全美最知名的大學教授」,他另一本再接再厲之近作,《What Money Can't Buy: the Moral Limits of Markets》(中譯本《錢買不到的東西》)。

「無形之手」正愈伸愈長

在這本書裏,桑德爾舉了很多日常生活中的有趣例子,指出在今天資本主義社會裏,市場化正日益加深,市場的邏輯正走出生產和經濟的範圍,進一步入侵我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更在那些原本非經濟的領域裏,慢慢擠走情感、道德、公義等思維和考慮。例如經濟學家主張大家不要送禮物,乾脆折現送現金;又或者只要付錢的話就可以優先插隊,改變過往先到先得的原則;開放血液甚至器官市場,讓血液和器官可以自由買賣;以至名校入學權、代母、監獄囚室升級、碳排放的權利等等都可以出售,用錢買到。

但桑德爾卻在書中同時指出,當提供金錢誘因時,有時反而會導致反效果,那不是鼓勵一些美好的事物和行為更多的出現,反而是減少了出現。以下舉幾個例子:

市場誘因適得其反的例子

例如在以色列,有學者作過實驗,在發動學童逐家逐戶上門勸捐的慈善募捐日,他們將學童分為三組,第一組在學童出發前,以價值和理想來激勵:第二及第三組則另外再加上獎金,分別是募得金額的1%和10%,獎金並不會從捐款中扣除,而來自另一個來源。大家認為哪一組學生募得的錢最多?

用港男港女的典型思維邏輯,「有錢使得鬼推磨」,當然是第三組。答案是——這樣大家便估錯!反而是無獎金那一組募得最多,比獲得1%獎金的那一組多出55%﹗比10%獎金的那一組多出9%。為何如此呢﹖桑德爾說最可能的原因,就是提供金錢誘因改變了本來是一件好事的性質,令到重點不再是履行高尚的公民義務,反而變成了庸俗的賺取佣金行為,讓學童的道德動力大大遭到削弱。

同一批學者又做過另一個相關實驗,今次與託兒有關,那是對遲接孩子的父母處以罰款。但結果卻一樣是讓情變得更差,遲接孩子的數字幾乎倍增﹗因為部分家長把這種罰款視為一種附加費用,既已付款,也就兩不虧欠,連內疚感都沒了,也就心安理得的遲接孩子。更糟的是,當託兒所取消罰款制度之後,有關數字仍居高不下。桑德爾遂作結,一旦以錢作為手段侵蝕了原先的道德責任,原先的責任感是很難重振的。

作者反對把市場的邏輯,引入日常生活其他原本非經濟的領域,把我們珍惜的很多事物,都變作可以用錢買賣,論點主要有兩個,第一點有關平等,第二點有關腐化。

有沒有錢,愈來愈成了天壤雲泥

先談第一點「平等」。作者說:

「在一個每樣東西都可以買賣的社會裏,所得微薄者的日子會比較難過。當錢可以買得到的東西愈多,富裕(或貧窮)與否就變得更要緊……如果富裕的唯一優勢是有能力購買遊艇、跑車、奢華假期,那麼所得和財富的不平等就沒那麼要緊。但是當金錢可以買到的東西愈來愈多——政治影響力、良好的醫療服務、位於安全而不是犯罪率居高不下住宅區的家、進入精英名校而非爛校的管道——那麼所得和財富的分配就愈顯重要了。當每樣好東西都待價而沽,有沒有錢,就有了天壤之別……所有東西商品化拿來買賣的結果,使得金錢變得更加重要,也加深了不平等所造成的痛苦。」(見此書中文版,頁25-26)

當美好事物標上價格,便可能導致腐化

再談第二點「腐化」。作者說市場具有侵蝕性傾向:

「把生命中各種美好的事物標上價格,有可能導致其腐化……當小朋友閱讀就付錢給他們,這或許會促使他們閱讀更多的書,但也會因此教他們把閱讀視為一樁差事,而不是內在滿足的來源……市場凡走過必留下痕,而且有時候,市場價值會排擠掉值得我們關注的非市場價值……生命中某些美好的事物,一旦被轉化為商品,就會淪於腐化或墮落。」(頁26-27)

其實前面談到有關「學童募捐」和「託兒所罰款」的兩個例子,就是用來說明一旦引入「用錢解決」後,如何會把公民精神和責任心一併摧掉的最佳例子。

當教宗主持的彌撒被拿來炒黃牛

書中又提到另一例子:當時任教宗本篤十六世首次訪問美國時,他在華盛頓及紐約主持的大型彌撒一票難求,結果黃牛票炒到200美元,教會的行政人員出面譴責,因為他們認為參與宗教儀式的機會,不應拿來買賣。

當讀到這個例子後,我想起前述本地教會的例子。兩個例子當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不能直接相比,但書中的兩大觀點,仍值得大家在事件中反思:

第一有關「公平」:今天在香港,有沒有錢,已經會讓人天壤雲泥,如今是否連窮人聆聽福音、分享恩典的機會也要被剝奪走?這對窮人又是否公平呢?

第二有關「變質」:Nick Vujicic原本要宣揚的,是以信仰戰勝逆境,以鬥志克服困難的福音,他風塵僕僕的到世界各地,是要以自身經歷鼓舞他人,但一旦變成要花貴價才能有得入場分享,那麼還能否鼓舞到那些真的身處逆境之弱勢社群,真的有需要聽到這些鼓勵說話的人,還是招徠了一些花得起錢而又順風順水的人,錦上添花,這會否讓整件事變質?這會否根本是自相矛盾?我們不介意別人花大錢吃山珍海錯,買遊艇名車,因為這些本來就不是生命中值得珍而重之的東西,但一旦宗教恩典、福音、生命鬥志,也要花大錢才能分享到,那還是否這些事物的本質呢?

當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該會牧亦坦然承認,將佈道活動和擴堂籌款連結一起並不適當,使聚會的性質和焦點混淆,而釐定晚宴門票價格時出現等級化,被質疑偏向商業化,這都是誠懇反省的表現。我在這裏重提舊事,不是要「賊過興兵」,而是希望藉這個機會引發大家思考桑德爾所提出的課題,尤其是類似的問題,如今在香港也愈來愈普遍。

小心香港變成一切都可待價而沽

今天,家在香港,我們環顧四周,慢慢發現:

‧大學校園裏,不單止是宿舍、教學大樓,以至每間課室,甚至整個醫學院都以富商姓名來命名;

‧愈來愈多中學變作直資學校,讓家境清貧的學子因不能負擔高昂學費而被拒諸門外;

‧有錢人可以投票選特首,而你我升斗小民卻無權無票;

所以,書中所討論的問題,再不是發生在遠隔重洋歐美國家裏,我們沒有切膚之痛的事情,而是大家不能再隔岸觀火,需要自我反思的問題。亦因此,我向讀者鄭重推介桑德爾的這本書,《錢買不到的東西》。

蔡子強

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高級講師

原文連結

星期二, 4月 23, 2013

情理角度看外判制度 [黃元山]

無論同不同意作者的觀點,我想論者提供了較清晰的立論在看外判制度的利害。

還有一點是貨櫃碼頭可以說是壟斷了碼頭技術職位的供應,單一工人在薪金討價還價上處在不利地位,我想工人公會在這裡應有一定作用。 

貸評山下 [黃元山] 2013 04 23
情理角度看外判制度

葵涌貨櫃碼頭工潮持續逾20日,顯示外判制度雖然合法,但未必合理。

葵涌貨櫃碼頭工潮持續逾20日,罷工工人至今仍未能與和黃(013)屬下HIT達成談判,筆者認為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外判制度。外判制度當然是合法,但是否合理就要看具體情況。

一般來說,企業會把一些自己沒有競爭力的非核心業務外判,就算是非牟利機構,也是一樣。

從經濟學角度出發,此制度確實對公司營運效益有正面作用;比如說,大學會把飯堂外判,並非大學管理層不能營運飲食業,而是管理層能集中管理自己的核心業務,就是大學教書和研究。

企業賺大錢 工人難分享
外判有其合理的經濟邏輯,但當企業把自己的核心業務也外判時,例如貨櫃碼頭管理層把碼頭核心工作也外判,當中可能涉及一些非傳統的經濟邏輯;不能證實,但純屬推測的原因可能是:香港整體貨櫃碼頭業會隨着時間式微,與其加大投資自動化機械,不如用人手操作,但由於大方向是萎縮,勞動力安排務求要非常「靈活」,為了減少被現有勞動條例束縛,於是外判。 這個安排,可能令不少人非議,而從經濟學的角度來看,起碼有一個問題,就是勞動力的定價問題。

基礎經濟學,所有市場價格皆由供求關係而定,包括勞動力市場;意即由於低學歷的勞動力只能選擇某些低技術工種,令市場可以只付出最低門檻的勞動力價格。再者這群勞動力較難轉行,即使工作環境及待遇較差,他們亦只好「硬食」;從經濟學來說,這也是一個revealed preference,即是既然工人選擇這份工作,反映了alternative是更差。

不過,問題是,勞動者是否單單一個「物件」,還是一個爭取企業盈利的持分者(stakeholders)?如果是後者,那麼勞動力的價格,便不是單單一個物件的供求關係和市場定價,而是在企業盈利上,也能分一杯羹! 這就是工潮爆發的重點,在外判制度下,工資單是供求的定價,但企業在市場上獲得盈利,就不與工人分享成果。 員工能分享到企業的創富成果,而不是純粹的市場公價,就是筆者之前所寫的所謂「shared capitalism」和「conscious capitalism」提議的。

環境苛刻 須負道德責任
坦白說,這件事知易行難,能付55元請到員工,有哪一個老闆願意再與其分享企業的盈利和成果;事實上,筆者認為這是一個paradigm shift,但也是資本主義要持續下去必要走的路,因為傳統資本主義精於資源分配,減少浪費,但卻往往為社會帶來負面的界外效應(例如社會資源過份集中等)。

最後,公司(營運商)可將工種或工序外判,但不代表它能外判法律及道德責任。以富士康(2038)「血汗工廠」為例,蘋果公司將代工生產iPhone的工序外判給富士康,但其苛刻工作環境與不合理工資水平,終引發不少工人跳樓自殺身亡。在此些事件中,蘋果公司亦受牽連,並須負上社會道德責任。

星期日, 3月 17, 2013

電玩三級制

最近接連有兩宗弒親案,手法殘暴,而且兩宗弒親血案的疑犯,都是沉迷打機的青年。 電影有分三級制,被免電影對未成年人有不良影响,現在電玩比電影更深入年青人的生活,比電影的影响更大,真不明為什麼不可以為電玩推行三級制。

星期二, 2月 26, 2013

欺善怕惡的香港政府


在分拆酒店房間事件上,政府官員只管叫市民在考慮購買時要小心,需了解自己的權利及責任,如果違反地契或建築物條例,地政總署及屋宇署會執法及提出檢控。

既然政府也認為分拆酒店房間事出售是新鮮的做法,涉及文件和法律責任複雜性很高,為什麼只會警告市民,而不直接警告地產商在出售前要先確定合法,若有違反法律會不承認買賣合約,既然賣出時的產品或服務根本不合法,為什麼只要買方承擔責任,小書店賣出的產品不合格也受到票控、貨不對版也可退貨、騙子行騙也要坐牢,但政府現只將風險責任推給買家,取態等同保障地地產商的利益。

若不是官商勾結,就是政府推卸責任、欺善怕惡,市民沒奈何。

本來對CY有點期望,改變香港政府以往傾商的取態,但他上場後好像對此只是跟隨前朝的政策,一點作為也沒有。

星期二, 11月 13, 2012

港人為何有身份認同問題

唔知點解,佢好多時都能寫出我的想法,不少香港人心理上未回歸,說到底係香港人見到中共對人民的不公義,如李旺陽一案就不知使多少香港人心痛,更加抗拒在中共治下的中國,若中共能在國內建立真正法治,民主的社會,自然就會有更多香港人認同自己是中國人及以作為中國人自豪。

C觀點 - 施永青
(2012年11月13日)

【am730專欄】近年,香港流行一種說法,認為人應該選擇做地球村的公民,不一定要做中國人。昨文借緬甸羅興亞人的遭 遇,說明現實世界仍得有國民身份,沒有國家歸屬的民族,命運是可悲的。地球村的說法只能是一種國際主義的情操,不具備法律上的現實意義。香港人想做地球 人,可能是想逃避國族身份認同吧。

本來,一個人認同自己的國家,認同自己的民族,是自然不過的事。這不但是主觀的理念問題,而是客觀的血脈問題;大家都有共同的DNA,有共同的文化習俗,理應互相認同,利益與共地結合在一起。

然而,香港人在國族認同上卻出現了非一般的困惑。「精忠報國」的理念在傳統中國文化中可謂根深柢固,但老一輩的香港人都是從大陸逃落來的,要他們投靠由外族統治的殖民地,受過傳統文化薰陶的中國人,心中會有負罪感。

為了減輕這種負罪感,有兩種解脫方法:一是罵共產黨,因為是共產黨的專制統治,逼他們非逃亡不可的。二是把自己的定位提升至國際主義,那自己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放下民族主義的立場。

至於在香港出生的第二代,他們拿的是港英政府發的身份證,外出旅遊更用英國護照,屬大英帝國的子民(後來才降格為英國海外公民,不可到英國本土定居)。他 們只知道自己是華裔,但已經不是法律上的中國人。中國政府沒有提供香港人領取中國護照的方便途徑。他們出現身份模糊問題是很自然的。

即使到了九七回歸,香港人之中仍有相當多的一部分是迫於無奈的。當時的中國大陸,無論在經濟與政治上,都與香港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不然,鄧小平也不用搞一 國兩制了。為了減輕港人的疑慮與抗拒,北京政府為香港提供了很多特殊待遇。這些優惠包括不用向中央交稅,不用服兵役等,實質上是不用香港人盡國民責任。令 香港人在回歸後也未覺得自己是一個純正的中國人。

近年,中國的經濟雖然增長得很快,內地與香港在物質生活上的差距已大為縮減;但內地在政治改革上仍然十分緩慢。香港人不但看不慣,更怕這一套會蔓延到香港。於是,有部分人就繼續搞移民;有部分人就投入民主抗共行列。

從以上的分析來看,香港出現國民身份認同問題,中共自己責任最大。如果不是中共在解放後犯了這麼多嚴重的錯誤,哪會有這麼多人要逃來香港?如果不是中共一直在政治改革上沒法走上正軌,香港人怎會想去異國移民?

因此,單靠塗脂抹粉式的國民教育,或把問題歸咎為外國勢力的破壞是沒有用的。中共應先進行自我完善,讓香港人看到中國政治發展的希望,香港的民心就會自然回歸。

星期一, 11月 12, 2012

從緬甸種族衝突說起

有些人想香港去國家化,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國際政經環境,沒有國家的撐腰,香港已給歐美列為洗黑錢中心,阻止及排拒香港成為國際金融中心。

施永青這編文也舉出了沒有國家的可悲,人不可沒有國家,話可做世界公民只是可笑及無知。

C觀點 - 施永青
(2012年11月12日) 

香港雖是一個國際城市,但香港人對國際新聞不甚關注。近期坊間談論得最多的,是網上假醫生性侵犯少女,與婚宴人情該多少。至於緬甸的種族衝突,雖導致過百人死亡,數以萬計的人無家可歸,但大部分香港人卻無動於衷。

我對緬甸的種族衝突比較關注,是因為我名下的基金早年已有資助聯合國難民公署,援助那些從緬甸逃往孟加拉的回教難民。緬甸人大多信仰佛教,本應慈悲為懷,但對非我族類卻沒法容忍,經常排擠西部若開邦的羅興亞人,想把他們趕回孟加拉。

孟加拉雖是回教國家,但自己亦很窮,所以不肯接受這些也信奉回教的緬甸難民,不予機會讓這些難民融入當地社會,而是把他們圍在難民營裡。由於難民營裡環境 惡劣,而這些難民短期裡亦沒有甚麼出路,聯合國難民公署只好為他們搭建固定的房舍,協助他們成立社區組織,讓孩子有機會接受教育。我的基金亦資助過這方面 的工作。

英國統治印度期間,把印度分為13個省,其中包括現在的緬甸、巴基斯坦與孟加拉。印度獨立前,這些地區出現了嚴重的種族與宗教衝突,羅興亞人就是在那個年代開始,從孟加拉遷往緬甸生活的。

但由於宗教與生活文化都不一樣,緬甸人並不接受他們,緬甸政府至今仍不予羅興亞人國民身份,心底裡仍想找機會把他們驅逐出境。現時居於緬甸的羅興亞人,沒 有遷徙自由,不容與本地人通婚,一有罪案就被拿來替罪,乘機進行新一輪的迫害。最近這次種族衝突,就因今年5月有一名佛教少女被強姦,當地人懷疑是羅興亞 人做的。事件發生已半年,衝突依然未有停止。有報道指當地官員與軍隊亦有參與迫害行動,殺人放火,手段極不人道。西方國家正為緬甸政府打造改邪歸正的好榜 樣,所以對事件只是輕描淡寫,既沒有出手制止,亦沒有發起援助,羅興亞人只能自嘆時運不濟了。

據報有些羅興亞人,因不堪凌辱,唯有循海路乘船逃生,現在淪落荒島,斷水缺糧,世人卻假裝看不到。

香港有些少不更事的年輕人,以為國民身份不重要,認為不一定要做中國人,大可以選擇做地球人。難道羅興亞人不是地球人嗎?沒有國家,他們可以靠天賦人權獲得保護嗎?在現實世界,沒有國民身份的民族,命運是可悲的。吉卜賽人,即使在文明的歐洲,亦一樣被歧視,受驅趕。

我並非鼓吹民族主義,我的理想是國際主義,香港人若真的想做國際公民,就得有關心世上受苦難人民的情操;但現時香港有些傳媒,對同是中華民族的內地人也傾向用排斥的態度;這已淪落到狹隘的地方保護主義,還可以奢談甚麼當國際公民嗎?

星期日, 10月 21, 2012

而家係乜嘢世界

點解香港變到咁可怕,學校想自主開國教科感到有好大壓力,只要讚成國民教育,唔理內容好唔好都會遭人圍攻,商人唔想涉入政治都唔得,作家唔政治表態更加唔得,你唔出聲唔讚同佢哋都係有罪,有所謂支持公民教育的網站貼出拒絕所有大陸人來港的文章,跟白人的種族岐視沒有分別。

這些就是他們想要的「公民教育」,不如叫「拒國教育」還名正言順。

星期日, 10月 14, 2012

有曾俊華在,樓價易升難跌

樓價增長遠超經濟,張炳良表憂心,但我們的曾俊華司長卻指樓價遏抑措施見成效。

曾司長對樓價急升好像沒有感覺,但對樓價些微下跌卻敏感許多,當初推措施時地產界叫苦,樓價只跌了幾個百分比,他就已顯得十分擔心,話要放寬遏抑樓市措施,跟著樓價急升,升得比下跌更快更多,他現在卻說樓價遏抑措施見成效,樓價沒有不正常等等的話。

以前以為是曽蔭權的問題,現在換了特首,他還是這樣,可以肯定,有他在,樓價易升難跌,香港要繼續為高樓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