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政府監管出問題是金融海潚的主因,這個個案再次指出金融界高層的罔為才是主因
『巴克萊交易局中局
金融海嘯一周年,媒體紛紛「翻舊賬」,道德風險、死不足惜、reform, what reform?……或不留情面,或語帶雙關,矛頭直指貪得無厭的賓架。
老畢一介凡夫,無資格站在道德高地說三道四,但常言道得好,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趁 G20 本周四、五在美國匹茲堡召開高峰會議,金融監管議題炙手可熱,在下試從近日一宗實例,探索探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問題。
銀行股勢強,中資內銀、獅子錢莊、美資大行,無不升完可以再升。恒指上周突破8月高位21196點、全人類睇二萬四,?控便居功至偉。然而,老畢今日要講的並非獅子銀行,而是與?控一樣,在金融海嘯期間謝絕英國政府注資的巴克萊。話時話,港人愛稱?豐為「大笨象」,但本報記者上月底走訪上海,帶來?豐中國總部明年將遷往上海國金一期、集團「吉祥物」銅獅將盤踞門前的消息。果如是,中、港、英總部大樓將成三獅隔洋齊吼之勢。與時並進、北望神州的港人,怕且得改改口,捨象從獅了。
個人認為,英資大行巴克萊計劃將一批有毒資產「左袋交右袋」一事,不論從金融監管、道德風險以至信貸解凍的角度分析,都是銀行業近期最值得關注的事態發展。拆拆這個局,比痛斥銀行家厚顏無恥、為罵而罵更有建設性。
巴克萊上星期宣布,計劃以123億美元向一家新成立的基金公司─—Protium—─出售一批不良證券化資產。集團在公告中說,Protium 以開曼群島為基地,法律上屬「獨立」機構。然而,從 Protium 由兩名前巴克萊高層打骰、所購入的百餘億美元不良信貸組合,資金全數來自巴克萊一筆十年期貸款可見,所謂「獨立」,有名而無實。
監管機構鞭長莫及
企業之間的關連交易,只須申報清楚、闡明利益,符合監管要求便可。這樣看,巴克萊向 Protium 出售不良資產、交易百分百由巴克萊負責融資,本身並無不妥。可是,若非旨在規避監管(巴克萊須為巨額借貸作充足壞賬準備,交易涉及的不良資產將以貸款形式留在銀行資產負債表),亦不是為了釋放資金強化借貸業務(不良資產只是換了個形式存在,Protium 交易不會產生釋放資金,讓巴克萊得以多做其他貸款生意之效),非驢非馬,這宗交易所為何事?
正如前述,Protium 在法律上是一家「獨立」機構,借巴克萊的錢買入巴克萊的不良資產,銀行雖有必要為收購涉及的巨額貸款做足撥備,但根據會計規例,「有毒證券」由 Protium 接收後,巴克萊毋須再為相關資產按市值入賬(mark-to-market),對降低這家英資大行的盈利起伏大有幫助。此招在效果上形同左袋交右袋,既有轉移毒資產的實效,與監管條例又無牴觸,當局即使有心一管,亦只能嘆句鞭長莫及。
值得一提的是,Protium ?弗人跟巴克萊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由於其員工法律上並非受僱於巴克萊,這家基金公司的行政人員薪酬多高、花紅多厚,一概不屬銀行管轄範圍;也就是說,毋須向監管機構交代。
今年初為信貸危機著書立說的《金融時報》記者 Gillian Tett,對巴克萊的做法打了一個有趣的比喻:在 Protium 交易的巧妙掩飾下,有毒資產給一股腦兒掃進「地窖」(cellar),巴克萊這間金融巨宅的「廳堂」,看上去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可是,到「地窖」裏一瞧,藏於其中的污垢,只怕出動十架八架垃圾車也載不下。
在各國政府大聲疾呼加強監管下,巴克萊先例既開,其他金融機構照辦煮碗的誘因肯定大增,從有毒資產到高層薪津,銀行借「獨立」機構陽奉陰違、暗渡陳倉的例子,今後勢必陸續有來。Moral hazard ? You bet !』
來源:信報投資者日記(22Sep2009)
星期一, 8月 31, 2009
星期日, 8月 30, 2009
星期三, 8月 19, 2009
Squid 執行狀態
Squid 本身提供一隻 cache manager 程式 cachemgr.cgi 撿查 Squid 的執行狀態,Squid安裝完後將它複製到 Apache 下的 cgi-bin 目錄,並需要再設定 squid.conf 及 cachemgr.conf 文件裡的配置:
/etc/squid/squid.conf
cachemgr_passwd yourpassword all #設定密碼
acl our_networks src 192.xxx.xxx.0/24 192.xxx.xxx.0/24
http_access allow manager our_networks #讓內網 PC 使用 cache manager
http_access deny manager #不許其它 PC 使用
/etc/squid/cachemgr.conf
加入一行 192.xxx.xxx.xxx #Squid 主機 IP
要察看Cache Manager提供的資訊時,可在瀏覽器位址列鍵入
http://伺服器的名稱或IP位址/cgi-bin/cachemgr.cgi
/etc/squid/squid.conf
cachemgr_passwd yourpassword all #設定密碼
acl our_networks src 192.xxx.xxx.0/24 192.xxx.xxx.0/24
http_access allow manager our_networks #讓內網 PC 使用 cache manager
http_access deny manager #不許其它 PC 使用
/etc/squid/cachemgr.conf
加入一行 192.xxx.xxx.xxx #Squid 主機 IP
要察看Cache Manager提供的資訊時,可在瀏覽器位址列鍵入
http://伺服器的名稱或IP位址/cgi-bin/cachemgr.cgi
星期二, 8月 18, 2009
Squid Efficiency Analyzer 1.1.0
一個簡單的 Squid access.log 分析軟件 Squid Efficiency Analyzer 1.1.0
網站指是用在 Squid 2.5,但我用在2.6也沒有問題。
其他分析軟件可以在這裡找
http://www.squid-cache.org/Misc/related-software.dyn
網站指是用在 Squid 2.5,但我用在2.6也沒有問題。
其他分析軟件可以在這裡找
http://www.squid-cache.org/Misc/related-software.dyn
Squid Transparent Proxy 設定
試用了 Squid 幾天,感覺開啟網頁好像快了,而且也不發現有特別的問題,所以乾趣將它設定成 Transparent Proxy,squid 2.6 簡化了 Transparent Proxy 的設定,只要在 hppt_port 加入 "Transparent" 選項便可。
因為不再在用戶 PC 指定 proxy 的 IP,所以要在 squid.conf 內設定每個服務網域的 proxy 阜;
因為不再在用戶 PC 指定 proxy 的 IP,所以要在 squid.conf 內設定每個服務網域的 proxy 阜;
http_port 192.xxx.xxx.xxx/nn:3128 transparent
http_port 192.xxx.xxx.xxx/nn:3128 transparent
因主機連接外出網路,指定可服務網域會比較安全。
同時也要加入 NAT Routing 把所有到80阜的轉向3128阜;
iptables -t nat -A PREROUTING -i eth0 -p tcp -s 192.xxx.xxx.0/nn \
--dport 80 -j REDIRECT --to-ports 3128
iptables -t nat -A PREROUTING -i ath0 -p tcp -s 192.xxx.xxx.0/nn \
--dport 80 -j REDIRECT --to-ports 3128
eth0 及 ath0 是『NAT 對內的網路卡裝置代號』
星期一, 8月 17, 2009
誰扭曲了歷史
在網上看到這編文章,『新疆自古以來屬於中國嗎?』,文章看似中立有理,但小心看其實也是有立場,作者一開始便否定唐漢二千年前曾有管治新疆地域的歷史,只是名義上的管治,並認為漢人、清人『西侵』。
文中指出『..各國原國王部落首領權力皆世襲,並保有獨立軍隊,除朝貢,並不向唐帝國繳稅,其內政亦不受唐帝國干涉,這仍僅是一種藩屬朝貢關係,只是比西漢多了些門面功夫。..』即原新疆地域更不屬於土耳其斯坦,土耳其人的袓先突厥是在公元六世紀左右消滅屠殺柔然部族才在那裡強大起來,在七世紀中葉再被唐迫出新疆而(部份?)遷西,唐跟突厥是打仗爭奪宗主權,不只是做了些門面功夫,而且更予盾的是文章後段卻又提到是唐朝滅掉古代突厥汗國。
『..新疆最古老民族被認為是主要居於南疆的歐羅巴人種的土著居民。這些南疆民族後來被移民而來的蒙古人和突厥人同化融合,現在僅存的只有帕米爾高原的塔吉克族,人口為四萬。』即維人及突厥人不是新疆原居民。
文中更指出『..維吾爾民族居新疆已上千年..維族人最初起源於居住於漠北蒙古草原的狄人...九世紀回紇汗國崩潰後部份族人逐漸西遷到新疆...』即維人也只是漢唐之後才遷入,之前他們連名義上的管治也沒有,雖然作者說回紇也是突厥種族,但當時回紇已跟突厥是不同國家並連合唐把突厥消滅。
矛盾的是文章作者不認同漢人及清人領土擴張行為,但對同樣『侵略』得來 - 但後來又戰敗給唐而成為屬國的突厥對新疆的管治沒有異議,似乎只可以承認別國的擴土成果而不可以認同中國的擴土,別國的領土擴張看成是理所當然,而中國的擴張就是侵略,別國的植民是『遷入』,中國的植民是『大漢族主義』。
個人並不完全認同以漢人為中心的歷史,更不認同中共的民族政策,但對一些有心人打著中立理性的旗子郤又亳不中立不以為然。
文中指出『..各國原國王部落首領權力皆世襲,並保有獨立軍隊,除朝貢,並不向唐帝國繳稅,其內政亦不受唐帝國干涉,這仍僅是一種藩屬朝貢關係,只是比西漢多了些門面功夫。..』即原新疆地域更不屬於土耳其斯坦,土耳其人的袓先突厥是在公元六世紀左右消滅屠殺柔然部族才在那裡強大起來,在七世紀中葉再被唐迫出新疆而(部份?)遷西,唐跟突厥是打仗爭奪宗主權,不只是做了些門面功夫,而且更予盾的是文章後段卻又提到是唐朝滅掉古代突厥汗國。
『..新疆最古老民族被認為是主要居於南疆的歐羅巴人種的土著居民。這些南疆民族後來被移民而來的蒙古人和突厥人同化融合,現在僅存的只有帕米爾高原的塔吉克族,人口為四萬。』即維人及突厥人不是新疆原居民。
文中更指出『..維吾爾民族居新疆已上千年..維族人最初起源於居住於漠北蒙古草原的狄人...九世紀回紇汗國崩潰後部份族人逐漸西遷到新疆...』即維人也只是漢唐之後才遷入,之前他們連名義上的管治也沒有,雖然作者說回紇也是突厥種族,但當時回紇已跟突厥是不同國家並連合唐把突厥消滅。
矛盾的是文章作者不認同漢人及清人領土擴張行為,但對同樣『侵略』得來 - 但後來又戰敗給唐而成為屬國的突厥對新疆的管治沒有異議,似乎只可以承認別國的擴土成果而不可以認同中國的擴土,別國的領土擴張看成是理所當然,而中國的擴張就是侵略,別國的植民是『遷入』,中國的植民是『大漢族主義』。
個人並不完全認同以漢人為中心的歷史,更不認同中共的民族政策,但對一些有心人打著中立理性的旗子郤又亳不中立不以為然。
星期四, 8月 13, 2009
所多瑪城的夜半歌聲?
我們本來都有個夢...
所多瑪城的夜半歌聲?(全編)
AM730專欄 - 觀念(梁文道):
歡迎來到所多瑪,且讓我為你介紹這座城市裡所剩不多的善人。例如許志永(圖),香港中學生鄭詠欣最近才在報刊上發表公開信,呼籲溫家寶「用法理來說服我」,有情有理,令人慨嘆,是一時焦點。在我看來,這封信令人神傷的,是鄭小姐記述許志永被捕幾個月前還對她說:「中國政府已很努力,要對政府有多點耐性!」每次在香港和台灣向別人介紹今天大陸的情況,都有人批評我的立場太過曖昧,取態太過溫和。他們認為中國政府仍然是大海中那頭兇猛的巨獸,獨裁專制,噬人無算,而且絕無任何溫和漸變的希望。而每一次,我都會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很複雜,不要簡單地總體化中國的問題,「要對政府有點耐性」。
忘記許志永吧,忘記那些你心目中的「好人」,不要用你高高在上的標準來看待我們,對我們指手劃腳。因為我們中國有自己的模式和道德尺度。「聚源賓館」監禁了許多被攔截下來的上訪者,就是許志永會幫助的那種人。他們居住的條件很惡劣,看守他們的人很兇暴,甚至不時強姦其中弱女。但許志永明明知道這種情況,卻還要對香港來的女學生說「要對政府有多點耐性」,因為他太善良了。如今,好人許志永終於消失了,剩下那批上訪者還在「聚源賓館」裡面呼救呻吟。半夜,他們唱歌,希望引起外頭的路人注意。據說他們唱的是《國際歌》,而中南海就在五公里之外;據說他們唱的是《東方紅》,而毛澤東紀念堂就在五公里之內。歌聲由激憤漸轉淒楚,終於泣不成聲;而街燈,兀自孤冷地亮著。我另一個朋友,台灣評論家楊照,曾經在《十年後的台灣》裏,寫下這麽一段我屢次引述的話:「我還記得,我清楚記得,自己年少時候,被美麗島事件與軍法大審震駭,領受到那股歷史性的悲劇感。國民黨威權體制像隻怪獸,吞噬了一代又一代的民主運動者。前代被拆吃入腹了,這隻怪獸想:不會再有人敢違逆我意志了吧。不,新一代的人又將站在怪獸面前,即使明知將成為下一個犧牲者,即使內心害怕得渾身發抖,也還是得挺身站在那裡。因為,讓怪獸吞噬,是唯一能夠自主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夠證明我們自主意志尚存的動作,不能放棄」。他接著說:「我從來不曾自認是個勇敢的人,然而在那一刻,卻悲劇性地預見:等時機到了,我這一輩的人,會接上民主的棒子,克服自己的怯懦與猶豫,去站在怪獸面前,被無所不在的極權系统監視、追捕、入獄」。
我知道自己不是善人,但我寄望自己能夠通過那未來的試煉,證明自己。所多瑪,一座惡貫滿盈的城市,它的善人以其自身的消亡來證明這裏仍有善人。
所多瑪城的夜半歌聲?(全編)
AM730專欄 - 觀念(梁文道):
歡迎來到所多瑪,且讓我為你介紹這座城市裡所剩不多的善人。例如許志永(圖),香港中學生鄭詠欣最近才在報刊上發表公開信,呼籲溫家寶「用法理來說服我」,有情有理,令人慨嘆,是一時焦點。在我看來,這封信令人神傷的,是鄭小姐記述許志永被捕幾個月前還對她說:「中國政府已很努力,要對政府有多點耐性!」每次在香港和台灣向別人介紹今天大陸的情況,都有人批評我的立場太過曖昧,取態太過溫和。他們認為中國政府仍然是大海中那頭兇猛的巨獸,獨裁專制,噬人無算,而且絕無任何溫和漸變的希望。而每一次,我都會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很複雜,不要簡單地總體化中國的問題,「要對政府有點耐性」。
我的朋友許知遠也寫了一篇感人肺腑的《我們這一代》,他說許志永兩年前意氣風發地對他表示「2008年的奧運會將給中國帶來一次巨大變革機會。當全世界都盯著北京時,政治權力將有所收斂,而不同民間組織都應利用良機,拓展公民社會的空間」。
對於這番話我一點也不陌生,一點也不難理解,因為我也說過類似的東西,我同樣對汶川地震和北京奧運之後的中國充滿信心。所以,每當外國記者找我談論中國的黑暗角落,我都會在最後提醒他們,永遠要看到光明的那一面,就如我曾提醒你一樣。
而那光明的一面,就包括許志永和他公盟裡的同伴,以及正在崛起的維權律師群體,與其他無數想做好事的熱心人。這個國家腐敗,這個社會冷漠,整個局面似乎就維繫在一個十三億人關於某則謊言的默契之上。儘管如此,卻竟然還有這麼多人願意付出自己的時間,去替陌生人的子女奔走,如譚作人;竟還有這麼多人願意犧牲自己本來可以享受的生活,去替苦難無告的同胞叩門,如許志永。
我甚至樂觀到把政府也算進這光明的一面,因為至少他們曾經容許這種昏沉裡的搖曳光芒,在那裡發熱發亮。
也許他們明白,連他們自己人都紛紛捲款而去,用腳對這裡投下不信任票的時候,好人的存在有多麼重要。天不喪予,如果你還能在所多瑪找到一個好人的話。他們把自己的子女送去外面,自由自在地上學成長;卻讓我們的孩子背負債務來接受可笑的「教育」。他們將自己的家人搬到北美和歐洲,享受乾淨的流水和清新的空氣;卻留給我們一片受傷並且有毒的土地。這個國家腐敗如此,這個社會已然冷漠若斯。現在他們居然還要扼殺好人,並且恐嚇其他人打消當好人的念頭?不過話又得說回來,當好人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盡量不要自發。等到他們「動員」你了,你再調動自己的善念不遲,就像一個演員調動情緒來刺激淚腺一樣。忘記許志永吧,忘記那些你心目中的「好人」,不要用你高高在上的標準來看待我們,對我們指手劃腳。因為我們中國有自己的模式和道德尺度。「聚源賓館」監禁了許多被攔截下來的上訪者,就是許志永會幫助的那種人。他們居住的條件很惡劣,看守他們的人很兇暴,甚至不時強姦其中弱女。但許志永明明知道這種情況,卻還要對香港來的女學生說「要對政府有多點耐性」,因為他太善良了。如今,好人許志永終於消失了,剩下那批上訪者還在「聚源賓館」裡面呼救呻吟。半夜,他們唱歌,希望引起外頭的路人注意。據說他們唱的是《國際歌》,而中南海就在五公里之外;據說他們唱的是《東方紅》,而毛澤東紀念堂就在五公里之內。歌聲由激憤漸轉淒楚,終於泣不成聲;而街燈,兀自孤冷地亮著。我另一個朋友,台灣評論家楊照,曾經在《十年後的台灣》裏,寫下這麽一段我屢次引述的話:「我還記得,我清楚記得,自己年少時候,被美麗島事件與軍法大審震駭,領受到那股歷史性的悲劇感。國民黨威權體制像隻怪獸,吞噬了一代又一代的民主運動者。前代被拆吃入腹了,這隻怪獸想:不會再有人敢違逆我意志了吧。不,新一代的人又將站在怪獸面前,即使明知將成為下一個犧牲者,即使內心害怕得渾身發抖,也還是得挺身站在那裡。因為,讓怪獸吞噬,是唯一能夠自主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夠證明我們自主意志尚存的動作,不能放棄」。他接著說:「我從來不曾自認是個勇敢的人,然而在那一刻,卻悲劇性地預見:等時機到了,我這一輩的人,會接上民主的棒子,克服自己的怯懦與猶豫,去站在怪獸面前,被無所不在的極權系统監視、追捕、入獄」。
我知道自己不是善人,但我寄望自己能夠通過那未來的試煉,證明自己。所多瑪,一座惡貫滿盈的城市,它的善人以其自身的消亡來證明這裏仍有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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